屠杀

你瞬间认出来他是谁。

上帝啊！

你不知道自己现在震惊和恐惧交织的表情该有多夸张，但他显然一点对此也不在乎——他灰se的，看起来有些混浊的眼睛没有感情，俯视着你，与你视线交汇，像是在看一个si人。

哦，是的！他一定是知道了那晚你在装si！他发现了你这个活口！

你真该在那天晚上一si百了！

他知道你被带去了警察局吗？还用问吗，他当然知道！有什么是黑手党不知道的！

他会信吗？

“我向上帝发誓……”你嗫嚅，几乎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我对那天晚上的事……先生，我真的一无所知，我一直守口如瓶，一个字也没说出去……老天啊，我发誓……我是新来的，我根本不认识玛丽……”

他看起来对你恳切的陈词毫无兴趣。

这个奇怪的要求让你以为自己幻听了。你看向他，他的脸部肌r0u纹丝不动。

微皱眉，抬了抬下颌。

你试图哭，却发现自己已经害怕到脸部肌r0u僵y，泪腺麻木，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

天啊！快哭啊！

你抖动嘴唇：“我，对不起，我在努力了……”

“呃！呃……！”血ye倏地集中到大脑，视线从眼前的男人转移到天花板，那上面的中世纪风格油画在重叠、旋转，你头晕目眩，在骤然的供氧不足中用力扭动身t，但被他轻易地制住。

说着，手上的劲又重了几分，你发出濒si的声音，感觉动脉血管几乎要被他掐爆了，仅剩的求生意志迫使你发出最后一点力竭的呼喊，破碎又难听，像是工厂破旧的风箱。

你极度渴望空气，张大嘴，涎水无法自控地流下来，伴随的还有一点眼泪，顺着侧脸滑下来。

“不对，不是这样。”

你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他平淡地看着你挣扎着粗喘，从还未回神的恐惧、抗拒，到jg疲力尽后的缓和。

不，这不是哭，只是生理x的流眼泪而已。

他要的不是这个。

再往上是他的腰，他穿衬衣很不讲究，下摆被随便塞进了k腰里，健腰的轮廓也随着皱皱巴巴的布料消失了，你竟然有点道不明的失望。

这一长段时间已经够你恢复下来了，他一步都没有动，腿就站那里，你知道他在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我怎么起来？”你反问他，眼睛透过发丝的间隙，接收到一丝昏暗的光。

他蹲到了你面前，拨开你的头发，粗粝的掌心擦过你的侧脸，cha0sh的泪痕已经g了，肌肤被他摩挲地又疼又烫。

你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接近你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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