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之前接到时初礼的电话,让他帮忙照顾洛谙半个月,结果他战战兢兢,好不容易熬到半个月,结果礼哥那边出问题,导致他的服务期变长了。
又战战兢兢了许久,日日夜夜都盼望着礼哥回来,但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洛谙和白禾,今晚都要来ldon,不止如此,景哥他也要来!
这不就是修罗场吗?
他怎么可能应付的了这种大场面!
他刚才一看到群里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聚会聚会,啥时候,啥地点聚不行啊,非得今晚,昂,还必须在ldon。
陆少恒一屁股坐回沙发,捏了一把辛酸泪,感叹命苦。
最后无奈之下,他甚至想了很多种办法,比如将他们聚会的包厢,移到离大厅很远处,或者设在高一层。
这样就能错开和洛谙的相遇,两拨人碰不到,就能最大程度减小摩擦。
或者等大家都到ldon后,再找个借口,移到另外的地方。无论如何都行啊,反正不能让白禾景哥他们和洛谙见面。
不然,他不仅没有完成礼哥的嘱托,还让矛盾发生在他的地盘上!夭寿哦!
听到陆少恒抓狂的声音,时初礼笑出了声。
“辛苦了少恒。”时初礼的声音很淡,但熟知他的陆少恒,还是从中听出了些玩笑的意味。
“不辛苦不辛苦。”命苦。
不过,其实的确,他什么都没干,只是一个月下来,心力交瘁,以及有点心肌梗塞罢了。
从礼哥出国那一天起,殷氏的各种商务洽谈或者项目,基本都被紧急排上了日程。
这也直接导致,景哥根本没时间去找谙谙,白禾现在在殷氏工作,当然也与景哥共进退。
这也直接导致,他被礼哥安排的工作,压根不需要他做什么,每天都重复的一件事就是问助理:“景哥他在哪?”
然后助理回复:“在公司。”
“那个哥,我想问一下,景哥公司那边……”
殷斯景简直忙得脚不沾地,如果说没有人操控,谁信?
“嗯。”时初礼依旧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仿佛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陆少恒:“……”
不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吗?这样显得他问出这个问题好呆。
没有听到对面继续说话,时初礼知道他也没什么想问的了,便结束通话:“我先去洗漱一下,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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