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叶长砚和梁靖程早早起了床,收拾妥当后,便郑重向蔡老道了别,然后就登上了鲁廷风驾驶的马车。
见幸忘守在马车边,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叶长砚便答应让幸忘跟着一道,把自己送到国子监,再跟鲁廷风回蔡府。
桑狸主仆昨日便已经搬到了国子监附近的扶柳巷,鲁廷风驾着马车,径直就朝国子监的方向驶去。
鲁廷风把马车停在云峰楼旁边,就见桑狸主仆正等在那里。
鲁廷风从马车上把两人的行囊搬下来,然后和幸忘一人拎了一些,一行人便朝人潮拥挤的国子监大门走去。
大门口有人专门核验了身份,叶长砚、梁靖程和桑狸几人,都拿到了属于自己在国子监的身份证明腰牌,然后一行人便朝国子监里面走去。
国子监内部占地很广,从大门进去,里面像是一个个独立的街区,沿着中轴线一路往里走,分布着一处处独立的建筑,最前面是国子监衙门的办公场所。
往里走,依次分布着算学、书学和律学这三处独立的大院子,幸忘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身着番邦服饰,长相与盛国人有着明显差异的番邦人,看得都挪不动脚了。
“幸忘,你这样一直盯着别人看,似乎有些不太礼貌。”
叶长砚拍了拍幸忘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幸忘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拎着行囊,一步三回头的往前走。
继续往里走,便是四门学所在的位置,占地明显就要比前面的几处院子大得多,四门学是六学中招收学子最多的。
四门学对面不远处的这个街区,便是太学所在地,太学看起来比四门学更加气势恢宏一些,占地面积似乎也要更广一些。
桑狸是本次太学少有的几个番邦学子,而这里就将是桑狸以后学习的地方了。
桑狸主仆在这里跟叶长砚和梁靖程师兄弟一行了道别,叶长砚一行人继续往里走。
就见人流逐渐稀疏了起来,这是因为国子学在六学中招收的学子最少,而国子学又处在国子监的最深处,一路往里走,只偶尔看到一两个衣着华贵的少年郎走在这条道上。
“看来这国子学乃是六学中最清净的地方,应该是个学习的好去处。”
叶长砚说着,一行人就来到了国子监最里面的国子学了,而在国子学的对面是一座藏书馆,叶长砚一行人站在国子学的门口,就见这里建筑气势恢宏,而国子学对面的藏书馆更是雕梁画栋甚为壮观。
叶长砚不禁心中感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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