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拆饭盒,一边说:“还有什么忌口的,都告诉我。”
云岁晚心脏跳得另她恐慌,让她无措。
“季宴礼,你能出去吗?”
她半垂着眼皮,没有起伏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
季宴礼身子一僵,此时竟有几分儿童才有的无措,过了很久……
“好,”他哑声答应下来,“我去看看微微。”
门再次被关上,云岁晚深呼吸,一手抓着胸口,一手覆在脸上。
……
第二天,云岁晚再一次去医院时,彻底把兜里接通的电话忽视。
想清楚之后,再也不用顾忌季宴礼监听的事儿,心里也自在不少。
在住院部楼下往上看,稀奇地竟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云岁晚没有过多停留,这次吸取上次被老爷子偷袭的教训,她没再阻止司机跟着。
但毕竟是季宴礼的人,她还是让司机在病房五米之外的地方守着。
推门进去时,就看见夏斯年从洗手间出来,脚步略显匆忙。
“来挺快啊!”
他关上洗手间的门,比之前消瘦许多的身形隐在病号服里。
几天时间,夏斯年已经明显瘦了许多。
云岁晚当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也没有看向洗手间的方向,弯腰倒了杯热水给他。
夏斯年喝了一口,脸上终于被热气蒸出一丝血色。
今天她还没到中午就来了,来了之后又靠着窗户半天不说话。
似是在思考着怎么开口。
夏斯年指腹划过透明玻璃杯,暖意浸入皮肉,半晌微微收紧。
他也在想怎么开口。
“岁晚……”
“斯年哥……”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愣住了。
夏斯年仰头喝了一口温水,在她开口之前说:“我先说。”
云岁晚点头,看着他苍白俊秀的眉眼。
“我想清楚了,”他垂下眼睫,笑:“岁晚,我们去国外吧。”
云岁晚怔住,当初她劝他去国外治疗,嘴皮子磨破都没能让他回心转意。
说他和她都生在南城,又在南城长大,非严格意义上的家也在南城,就算最后……也想落叶归根。
一说起这个,云岁晚再想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后来,他意志坚定,她又重新回到季家,生活越来越稳定,就没再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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