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宴礼又和心弈自小相识,看在这份儿情谊上,救救我弟弟严维和我侄子子穆吧!”江太太哽咽道。
“江太太先别太难过,严家的事我们也听说了,但现在闹得这么大,恐怕我们季家就算做了什么也无济于事啊。”温韵叹口气,为难道。
江太太听言,掩面擦泪时眼底暗光一闪而过,心里恼怒。
说什么爱莫能助,谁不知道季家在南城一手遮天,商界翻云覆雨,政界又有季家小叔坐镇。
严维有没有事还不是他季世镜一句话的事儿,说白了就是不想帮忙。
心里这么想,她还得连连点头:“您说的是。是我弟弟他们做事太放肆,这才自食恶果。可……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
江先生开口:“唉,我们也知道这很为难,但能救他们的只有小叔了。不知道季小叔能不能为他说上一句话。”
“江先生,世镜现在不在南城,再说,他的事从来没人敢干涉。”季允城客气委婉道。
见他们还不死心,一直沉默的季宴礼突然出声:“江叔,严家的事证据确凿,已经引起民愤,您要求小叔帮忙,这不是明摆着拉他下水吗?”
归根结底,还是严家自掘坟墓造成的,如今谁帮谁遭殃。
这个罪名可大可小,江先生被激出一身冷汗,神情有些慌张,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宴礼,我爸当然没那个想法。”
江心弈眉间愁云密布,随即看向温韵和季允城。
语气依旧温温柔柔:“伯父伯母,今天是我们叨扰了,事已至此,舅舅他们也只能自求多福。”
总算有个明事理的,温韵松口气,心里对江心弈不免多了几分欣慰。
毕竟也是看着她长大的。
江太太有些错愕,背地里不满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江心弈微微笑着,有些苦涩,劝她:“妈,舅舅家触犯法律底线,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怪不得别人。叔叔阿姨也有难处,我们走吧。”
江太太却并不这么想,连带着帮季家说话的江心弈不免也记恨上了。
什么叫怪不得别人?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要不是云岁晚掺和进来,严家怎么会出事?
说到底还是季家这个养女不识好歹。
她擦擦眼泪,不顾江心弈的暗示,说:“再怎么说,心弈和宴礼毕竟是自小相识的情分,看在这份儿上,能不能求岁晚做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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