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阎希柔也曾听闻家里的老仆人们说过曾经父亲为了科举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准备,却不知为何又放弃了此事。
此间听闻父亲如此说道,恐怕当年也是因为一些事情才不得不放弃吧,一定是父亲心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难道因为当年母亲为了生我病重,这才让父亲.....”
阎希柔默默想着,因为时间点刚好对得上,由不得她不这么胡思乱想。
若真如此.....
真如父亲所说,可惜我是个女儿身啊。
阎希柔看向面容严肃,神态刚强的父亲。虽然三十五岁了,可他的精气神相当的好,而且也不像其他富家翁那样大腹便便,每天都还坚持锻炼身体,力气比那些庄稼汉还大!
阎不羁起身,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再加上衣袍都笼罩不住的雄壮身材,也不由得让阎希柔生出安全感。
到现在,阎希柔想着小时候坐在父亲肩头上看风景的快乐。
长大了,反而只能看到这矮矮的院墙。
时光易逝,高大的父亲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变成像老钱叔那样佝偻呢?
想到这儿,少女反而有些伤感了。
过了一天。
阎不羁迎来了贵客,自然是临山书院的赵尽忠。
此时他独自登门拜访,阎不羁立马让人准备茶水糕点,亲自将其迎进客厅之中,给足了赵尽忠面子。
“阎老板。”赵尽忠拱手笑道。
“赵才子,不知昨日之事可有回复?”阎不羁拱手回礼,笑着问道。
“自然是有的,不过今日前来,阎老板且先看看此信如何?”赵尽忠笑着,从袖口中摸出一封信。
周围的仆人将送上来,阎不羁打开一看,眉头略皱,吩咐旁边的下人们:
“你们先退下。”
“是,老爷。”
见客厅里没了其他人,阎不羁这才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但又有些纠结的问道:
“此信....容本人厚脸一问,当真是周举人老爷亲自所写?!”
赵尽忠脸色一沉,道:“难不成阎老板觉得我在骗人。”
“自然不是!只是周举人乃临山书院一等一的大儒,又有功名在身,早听闻周举人已经多年没收弟子了,这才有些震惊。”阎不羁连忙赔笑解释。
赵尽忠脸色好转,说道:“也得亏令媛答卷非常新颖优秀,恰好我们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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