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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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还以为,短时间内,他还会好好装一装,装出一幅好学上进的样子,以讨陛下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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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没想到,才进宫读书一天,他就偷懒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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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胡来,陛下只要眼不瞎,便不会立他为储君,传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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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澄笑道:“方先生所言极是,更何况咱们那条计策,也已经在凑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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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京城内流言四起,只待时机成熟,咱们再上书参他,便是他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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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方孝孺道:“罪证要做实一些,不能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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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朱允炆道:“请两位老师放心,学生办事,一定会小心翼翼的,罪证必做做成铁证,任何人也翻不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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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接着道:“今日他因为睡过头了,便打死了身边侍候的婢女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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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母亲大人送给她的人,他说打死就打死,完全不问母亲大人的意见,眼中哪里还有半分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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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罪证之一,不过,眼下还不急着参,留待以后一起再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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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外面有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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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殿下,外面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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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不满喝斥道:“遇事不可慌张,这幅模样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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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了朱允炆的老师,便立即摆出了老师的架子,随意管教献王府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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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教训的是。”那人不敢反驳,连忙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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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方问道:“发生了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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