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就按先生说的办！

先生亦是这般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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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瓛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乃是皇爷爷最倚重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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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真对皇爷爷怀有二心，皇爷爷又岂能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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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他所谓的投效三弟门下，不过是奉旨试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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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微微颌首，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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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在朝堂上公开索要储君之位，陛下又岂能对他完全没有任何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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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蒋瓛去试他，也就顺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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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澄扼腕叹息：“可惜吴王警觉万分，并没有试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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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道：“此子行事孟浪，大逆不道，心思却极为聪敏，颇有才学，要不然，也写不出那等诗词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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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人若是心术不正，德行不修，就算再有才学，又有何用？反而为祸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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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王殿下，您与他虽有兄弟之情，但皇家无私，天下为公，殿下对他可不能念半分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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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公然站出来，与殿下争夺储君之位，殿下便不该再视他兄弟，而该视其为仇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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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在陛下面前，举荐我做殿下的老师，亦不过是惺惺作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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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坦荡，绝不会因为他的举荐而因私废公，殿下也万不可对他存半分仁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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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站了起来，深深一拜，道：“先生教诲得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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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亦是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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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他在大殿上请求立自己为储君，我与他的兄弟情谊，便已彻底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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