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轻声道,“……如果我说,您还有别的儿子呢?”
(2)
珍珠翘首以盼已久,向王涵道过谢后扶着陆景珑进帐。王涵刚走,陆景珑脸上的表情就绷不住了,“哎哟”一声,整个人靠到了珍珠身上,手心全是冷汗。
“怎么伤口又裂了?殿下您就不能少动点儿吗?”珍珠看着心疼,赶紧拿来剪子和清水,将纱布剪开。伤口处已结了薄薄一层血痂,与纱布有些粘连,揭开时把陆景珑疼得直抽气。
“你不懂,陛下最忌讳私自蓄兵,羽卫的存在绝不能暴露。”陆景珑闭着眼睛说,“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全须全尾地从那么多刺客手中逃脱?必得受点小伤才显得真实。”
陆景珑猛地睁开眼,看见季玄沉着一张俊脸站在不远处,身上的猎装沾了不少灰尘泥污,似乎是在外奔波了许久。
珍珠一撇嘴:“殿下,这又不是别人,是您夫君。”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托盘,也没跟陆景珑请示一声,自顾自地便往外走去。路过季玄时,还不忘嘱咐一句:“驸马大人,给殿下上药的事儿就麻烦您啦。”然后便掀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