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的倒影,猛然伸手搓揉那个殷红的痕迹。它真的在那里,不是沾到了什么东西。我背脊发凉,感觉自己像是整个人浸到了冰水里。
我呆愣地梳洗完毕,机械化地走出浴室。然后我走回床边,拿起床头的手机,传讯息给晴。
晴对西方的巫术、威卡教很感兴趣,自称是半个女巫。我期待着她能给我一些解答和指引。五分钟之后,她用le打了电话给我。
「『阴桃花』?那是什么?」我问。
「如果答应了会怎样?」我发出疑问。
「为什么糟糕?」我问。
除了拜拜之外,晴也叫我到中药行买个艾草包随身携带,然后又叮嘱了一次,说绝对不要答应那个男人,跟他去任何地方。最后我们结束了通话。
笑筊。
仍然是笑筊。
十分钟后,晴回了我讯息,她安慰我说没关係,要我回去重新再掷筊问一次:如果我拿艾草包去「过香炉」,戴在身上保平安,神明愿意保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