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阳,在后花园里玩耍。
良芷闭上眼,抬脸以面测一下——今日天朗气清,还徐徐有风,若是能放纸鸢就再好不过了。
再睁眼,心有灵犀似的,她还真找到了。
就在一捆捆竹子旁,摞着一方残破的小桌,上头就堆着一迭迭纸风筝,正方形的,兔子形的,燕子形的……每只角落都被提了字,她抽了最上头那只细看,是每个孩子的小名。
字迹虽小,笔墨都是最差的,也难掩丰润自然的笔法。
良芷还是认了出来。
她本来不确定,现在确定了——这字可不就是姚咸写的。
……
屋内,青衣的公子坐在床榻边,将封穴用的银针利落干净地抽出。
榻上之人气弱不已,在她伤口的边缘结出了紫黑色的血痂,“我这胳膊,怕是要废了……只是苦了青青,她还那么小……”
“活着应是更为重要的。”
姚咸转过身去,那染血的纱布掉入盆中,浓黑的血顷刻浊了满盆的清水。
伤口的腐肉即使清理掉,那股浑臭仍弥漫不散,他不甚在意,抬手在纸上落笔,写成了方子。
“莫要见风,要多休息,切莫乱动。”
老妇郑重道:“多谢,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姚咸只道了声客气,便掀帘往屋外迈步。
屋内简陋,屋外也是杂草丛生,姚咸立在门阶之下,有阳光成束斜斜映在地上,阳光正暖,暖得刺目,是个好天气。
只是碰上个不好的时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