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婀娜,她走过去一看,是一张不认识的脸,应该又是找姚咸作画的某位“客人。”
良芷咬着唇,随手掰断一个枝子,在手心搓来搓去。
她想起之前说过对这些没兴趣,便没底气地嘀咕:“你都未曾给我画过……”
“什么?”姚咸已经整理完,走了过来。
“没,没什么……”良芷别过脸,残叶嵌进她乌发里,姚咸抬起手替她捻下来,捻下一片,另一片发下还有,于是一片,两片,叁片,他攒在手上,一面笑着。
良芷:“……”
姚咸把叶子扔进竹篓里,指尖托起她下颌:“哪来的小花猫?”
“很脏吗?”
良芷低头,也觉得衣裤上都是泥,她抹了一把脸,胳膊肘碰到青瓷瓶上的枯枝,一擦就碎掉了好几根,她只得把身子移开,“还有没有?”
“没了。”嘴里说没有,视线仍落在她面上。
良芷就疑心他没讲实话,正要去找镜子,姚咸手往她纤腰上一揽,腾空把她抱起来,一步步往里走。
先前她嫌弃厢房太小太冷,打通了两间,前内的陈设变了一些,案头一枚枯枝修剪得有模有样,干枝上系着垂落的红缨,就斜插在砚台旁的窄口青瓷瓶中。
良芷认出上面缠绕的金丝线,是那日自己戴在头上的,她不由弯了唇角,顾着欣赏,枕着他的肩错回眼来,才知道他是要把她放到床上,便叫起来,“哎,脏呀!”
姚咸没回她,良芷一时别扭也来不及了,背已经挨到床面,只得得仰面躺着,她左右看看,撇起嘴来:“你这床可比我那儿小多了。”
姚咸把她覆在身下,“够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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