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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候一听,“那事不宜迟,正好阿公也要回府了,马车即刻出发,现在跟阿公走!”
良芷屁颠颠跟着:“好咧。”
熊良景仍皱眉,在案前低声道:“阿芙。”
良芷脚步顿住,只好说,“阿公您先去马车上等我,我再同哥哥说说话。”
良芷站回去,“又怎么了?”
熊良景道:“你同渊君是怎么回事?”
良芷不太自然错开他审视的目光,“就你知道的那回事呗。”
熊良景面容肃穆道:“自然不是因为这个。”
良芷反应过来,“不是说楚渊已经没事了么。”
熊良景便问她,“你对他了解多少?”
良芷哑然,她好像不太了解。
熊良景见她表情如此,坐下来喝了口水,方道,
“你可知,他当年可是才冠北渊的公子咸,十五岁回宫,便得渊王赏识,手段了得,独自担重任,第一案就是查处贪墨国库,涉案之广,关系之大,公子咸不畏强权,杀伐果决,愣是将暗线连根拔起,处决数百人,虽不是世子,也是被看中的王储,前途不可限量,这样的人,何以会被送来当质子。”
良芷呼吸静了静,“为何?”
“他被姚瑜告发得了一罪,让渊王不得不放弃了他。”
熊良景看着她,声音砸进她耳中。
“是弑母啊。”
回廊里,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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