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落奇了一声,一双眼睛眨巴两下,复又露出玩味的笑容,“公主嘴上还说没兴趣,怎么也跑到那质子的住处去?”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只是凑巧……”
良芷想解释,但不知道从何解释,是说她偷看了渊国的质子同他的婢女苟且,还是说她二姐姐求爱不的恼羞成怒,抑或是她偷听墙角被人抓个现行?
她噎了半天不说话,舒落眼里的笑意和玩味就更浓,良芷干脆扯开话头,忽然耍起赖来,“还不是因为关在这儿这么久了!我总要想法子出去不是?”
她伏在案上,小腿烦躁地蹬几下,“我烦,想出宫吃酒,逛街,看灯啊!”
“原是这样啊,公主,您瞧瞧这是何物?”
舒落忽然笑起来,拿出一枚物件,晃到良芷面前。
“呀!”
良芷眼睛一亮,蹦起来,抓过去,放在手心里看仔细,泛绿的玉牌上一朵兰皋栩栩如生,背面是大大的“芷”字,可不就是她的宫令吗!
原是王后对公主的作业很满意,也知晓她定时烦闷多时,特地命舒落将行令还给她。
良芷冲上去狠狠亲了舒落一口。
“爱死母后了!”
当晚,良芷便换上常服,将宫令别进腰带里。
她本想将发髻全部束到头顶作一身男装,抚上颈脖后那块虽然不刺痛仍凸起的皮肤,犹豫几番,将发散下来,拢了个简单的发式。
夜风过来,掀落了床头的画本,良芷捞起来,头一页画的是月下才子佳人,后一页便是佳人罗衫摇摇欲坠,良芷蓦地想起午前看到两张厮磨相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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