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差点没被他吓死,她不占理,想骂人气势都不足,唯唯诺诺地回了句:“对。”她抽了抽手,“能先松开吗?”
柏诗:?
眼看他即将贴上自己的脸,柏诗扬起另一只手准备随时给他一耳光,她发现自己好像觉醒了某种专克哨兵的技能,当然仅限男人。
莫名其妙。
如果她真的理解了这些哨兵的脑回路那她离疯也不远了,到时候家也别回了,大家一起去精神病院排排坐分果果。
终于找到了!
于是柏诗推门进去,轻手轻脚的,没了门的遮掩视线陡然开阔,江猎背对着她,裸着上半身,甚至腰带也解下来丢在一边,宽阔而蓬勃的背肌因为抬起的手臂显出条条颜色更深的沟壑,脊骨凸起得明显,两边又稍稍凹陷,骨与肉就像分离开,骨有瘦削的美感,肉有饱满的紧实,近腰的那一块裹了两层白色绷带,虽然内里换成了坚硬的机械,但外面包裹着的还是自己人类的血肉,所以依旧会流血。
听见敲门的江猎还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的脚步声却
柏诗其实并不尴尬,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她已经看过很多,但为了照顾江猎的情绪还是捂住眼睛,转过身,“对不起?但我听见你让我进来才进的……”
他的声音在这短短几十秒内突然变得喑哑,“转过来吧,一具千疮百孔的身体而已,没什么好藏的。”
原本被他咬住的绷带已经落到地上,很长的一截,柏诗走过去捡起来,触碰到的地方浸满了黏糊糊的湿意,应该是他的口水,“你为什么在自己给自己包扎?医疗组不管你吗?”
顿了顿,他还是说出来:“他们按时收费。”
江猎:“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