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戏。
&esp;&esp;是泄殖腔。
&esp;&esp;这只丹顶鹤仰头长鸣后拍打着翅膀飞起,它的翅膀张开后几乎能将一个成年人完全吞噬,两边的芦苇被它扇起的风往对向赶,没了这点遮掩后月光就将这块陆地照得更清晰,柏诗躺在地上,呆呆地看了眼月亮,月光终于赶走阴影,将她的面容完全呈现在白鹤眼前。
&esp;&esp;她没有躲开,柔软的羽毛贴着她的臀肉落下,过一会接触的地方就泛起火辣辣的热度,白鹤的喙也没啄伤她,而是偏到一边插进她茂密的头发里,由里到外一下一下地帮她梳理。
&esp;&esp;软绵绵的,细小的绒羽轻轻擦过皮肤就会撩起不达心底的痒意,卡在心尖,挠同样也挠不到,只能在越来越多的堆积中逐渐崩溃,好在白鹤的力气大,占有欲也强,柏诗扑进去没一会就压到了羽毛下炽热的肉体,鸟类的温度比人类的要高很多,于是她又被冷不丁烫到。
&esp;&esp;相互摩擦了一段时间肿胀的泄殖腔外口后,白鹤终于停下来,它已经确定彼此的泄殖腔对接完整,开始一股一股地往雌性体内输送精液,这个过程应该是粗暴、强制、疼痛的,自然界的雄性为了繁衍经常会想出离谱的将雌性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的法子,鸟类做不到,于是把强迫性加注于充满攻击性的尖喙上。
&esp;&esp;粘稠的精液顺着它的泄殖腔全部往下流,却又都堆积在柏诗的穴口再进不了一点,柏诗毕竟是人类,她的穴道需要用东西撑开才能像鸟类那样畅通无阻,那些滚烫的精液像散着热气的甜汤,混着从穴里扣扣搜搜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将白鹤的羽毛沾染得一塌糊涂,储存的精液完全送出后白鹤起身从柏诗身上下来,两只看起来精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冒着热气的穴口。
&esp;&esp;白鹤歪了歪头,很疑惑的样子,可能不明白那些本该流进腔室的精液为什么全都被堵在了外面,它没冲柏诗发怒,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挺着喙朝那口蜜穴探过去,看起来想要把嘴伸进去捅一捅。
&esp;&esp;于是她被失去支持的精神海就这么弹出来。
&esp;&esp;自从到了天枢塔柏诗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哨兵的梦境基调源于本人的性格,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被迫进入的向导,柏诗在这片看不到尽头的芦苇荡里只能感到绝望和自毁。
&esp;&esp;暂时不工作就会显得人无所事事,从白塔见过蒋兰絮回来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