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午直挺挺地站在月亮下,手上拖着一堆串成长线的怪物尸体,上衣被弄脏,脸颊也贱上血迹,明明是幽绿的瞳孔,现在却闪着红光。
柏诗没立即走过去,“你去哪了?做了什么?”
他处理好后又回到柏诗的视线里,走近她却没触碰她,“你先上去吧,我洗个澡就去开车。”
杨子午压抑着情不自禁弯起的嘴角,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推开柏诗的手,“你在担心我吗?”
他见柏诗上了车,关上车门,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鬼使神差地隔着玻璃问了句:“你会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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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诗回了休息舱,坐在床边突然想起来自己脚上还沾着沙子,她弯下腰用纸巾去擦拭,擦到一半时门被打开,杨子午走了进来,柏诗抬头,和他幽绿的眼睛对上。
柏诗扔掉纸巾:“脚踩脏了。”
他的脸清秀到极点,就变成一种美,唇珠丰满,下睑的卧蚕也清晰,眼睛很圆,无论笑还是不笑都很无辜,但仔细看他的瞳孔,就会发现里面满是算计。
柏诗双手撑着床,郁闷地发现自己可能傻乎乎地羊入虎口,还在为不用赌恩伯忽的诚信问题而沾沾自喜,“你喜欢我?”
“大概因为我不是哨兵,没法理解你们的脑回路。”柏诗翻了个白眼,她打算和杨子午说开了,免得他又像甄x传里的安小鸟一样心里别扭但不说,用行动让她也感到别扭。
杨子午:“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他摸上她的腿,睡觉的时候柏诗不会再穿复杂的裤子,上半身只有一条睡裙,倒方便他把头探过去,“我们只在白天赶路,自然要慢一些,我晚上会把车停在平地,然后出去狩猎污染物以提供资源。”
他已经握住柏诗的大腿,柏诗稍稍往后仰,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灼热的吐息一阵阵撩拨,小腹发紧,穴口不正常地翕张。
“我的手有点脏,就不碰那里了,我帮你舔一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