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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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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滚动了下,把乔谅抱紧,和煦的嗓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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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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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打开门下楼的时候,刚好在一楼遇到应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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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湛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水汽。毛巾搭在肩膀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肌肉鼓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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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看着乔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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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的声音有些涩意,“又是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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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拿了一块季疏礼烤好的饼干,靠在墙壁上:“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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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湛:“你应该知道,没有哪一对父子在这个年纪依然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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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淡淡应声:“这个话,你应该去找季疏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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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乔谅完全不省人事,也不会反抗,更不会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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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别人怎么摆弄,他就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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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湛:“该不会每一次他要你和他一起睡觉,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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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可有可无地挑眉,轻哂,话音凉薄得刺人,“是啊,我都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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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湛侧脸抽动了下,抿唇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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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烤得恰到好处。奶香、甜味以及一点香草味中和,混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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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道:“你应该知道他有多有用。他的要求除非太过分,我都会同意。这不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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