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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谅看来,他真的非常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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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不需要说什么。只要你肯松松手,睁只眼闭只眼,仕途都会顺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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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容总是温和道,“这当然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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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生活经历,在他们身上塑造不同的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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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虚荣自私,他要钱。很多钱、很多权利、很多从下而上仰视他为他匍匐的爱,填满他贪婪的野心。他要做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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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乔容追求的是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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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母亲在工厂惨死,他们只能拿那么一点点赔偿金;为什么他和乔谅辛苦捡来的破铜烂铁,卖出的价格会比成人更低;为什么乔谅给他写的新歌,会被更有权威的人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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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是因为他们不够有钱,也不完全是因为他们不够有权利。更不是因为他们天生穷贱,生来就应该受辱,而是因为这个世界不够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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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就是这个公平再多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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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乔谅不择手段的往上爬,他的确很有良心,也很死板。他希望起码在他的视野里,这样的经历不要再一遍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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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弟弟身上,这种死板才会略微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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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人格和他的原则相悖,但是没关系。公平是对社会和自己的要求,不是给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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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就是乔谅,和乔容血脉相连的乔谅,永远不可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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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争取的一切权利,都是基于他和弟弟年少的困顿生活,只有乔谅是他往上走的动力根源,是他全部欲望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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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潮湿发霉、带着血腥气的骷髅,在阳光下行走长出血肉,都是因为有同胞弟弟供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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