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谅道:“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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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帜雍心脏猛地抖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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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办法用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呆在乔谅的面前,被他冰冷安静的视线审视般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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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声音让江帜雍想起他克制的闷哼。偶尔控制不住挤出的不稳声线似乎就是他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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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被压缩成一个小小的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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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帜雍说:“我……”他的声音滞涩,像是卡顿的发条一般艰难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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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别人让江帜雍有这样屈辱的经历,江帜雍杀了他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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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乔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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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没办法,他也有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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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乔谅蒙受的屈辱,怎么不是比他更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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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帜雍沉默了下,蓝眸阴森,低沉暴躁道,“他总是这样对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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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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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帜雍知道他在问什么,在问这个“他”指的是替身还是邵乐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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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一种无力,因此他声音渐渐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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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找那么莫名其妙又来路不明的人。”他说,“你明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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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咙梗塞了一下,话音很低,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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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乐如果知道有这种人接触你,他也不会开心。而我至少也是邵乐的朋友……我是你们两个的朋友,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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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内心轻哂,面上却平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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