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的颜色。刺青如同某种狠辣的荆棘钻进他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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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勋光是看他的手就头昏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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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漂亮的手整理刚刚被他推攘凌乱的衣服,又拍了下傅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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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响声响起,傅勋被打懵了,抬起头,看到乔谅撇着眼角,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要展现给我的价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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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根本没有把他们当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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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废物,是没用的东西,是衬托他能力与天赋的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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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带上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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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让傅勋坐,傅勋就站着,也许是想不起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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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实地低头,脊背挺拔像个大块头保镖,耳朵却不受控制汲取一切声音,听着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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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谅在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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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儿又拧开水阀,淅淅沥沥地响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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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勋几乎觉得那间浴室如同魔鬼的地下室,从每一丝缝隙中钻出勾人的魔鬼,狰狞地在他耳边狂笑,带起一片地狱岩浆般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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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张脸挺拔英俊,眉眼凌厉中又透出一种老实钝感,鼻尖渐渐沁出汗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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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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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脾气这么坏的,主唱身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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