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能少点损失就少点损失。如今的李观鱼更是深谙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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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则站在另一边,一眨不眨的看着应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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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站在铸剑炉前的一瞬,应容许就闭上眼让浮动的心思沉淀下去,集中起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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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练度早就融入在这副身体的骨血中,哪怕他本人从未摸过一次重若千钧的铁锤,没有在火炉前感受烘烤,但在游戏里,他曾日日夜夜面对这些东西,人在屏幕前搭配材料搭配得眼睛通红满是血丝,角色在屏幕里不畏猝死被天杀的玩家操控叮叮当当一打就是几天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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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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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许闭着眼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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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他和活该被吊在路灯上的资本家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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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又抚平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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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玩家不当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至少他还没到p社战犯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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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该有的仪式感已经全部做足——在李观鱼和一点红看来,就是青年仿佛在和铸剑炉沟通一般平复呼吸,终于,一双眼凛然睁开,接着就是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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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炉、燃火、鼓风……这铸剑炉落灰了几十年,青年面对其却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精准,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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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准,能够找到各处的小机关来进行辅助;快速,在有限的空间利用轻功辗转,在短短时间就完成了最初的准备工作,看得李观鱼眸中异彩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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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一法通百法通,李观鱼对铸剑虽然不了解,但这样精准的手法还是让他看出了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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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代有才人出……没想到对方竟精通这么多东西,李观鱼感慨着,也放下心来,相信了应容许是可以驾驭他们家坏脾气的铸剑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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