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么黑灯瞎火站在我床头的,我刚睁眼他就把剑捅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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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微薄的烛光跟黑灯瞎火也没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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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眼睛动了动,挨着床沿坐下来,应容许眼一瞟,这人大半屁股都在床外,光尾骨那沾了下床,坐下比站着还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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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许摸摸伤口,又摸摸脸,问:“我长得像是你不小心担待就会打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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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闷葫芦终于出声,犹豫两秒,往床上又挪了挪,看上去总算不那么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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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好歹咱们也算是同床共枕过的关系——就是时机都不太巧,见面两次,不是你重伤就是我重伤,不然回头结伴去庙里拜拜吧,转转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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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药药效刚上来,伤口还是顿顿的发疼,还带着奇怪的涨感。应容许持之以恒的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以求让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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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觉得自己的回应太冷淡,一点红想了想,努力寻找可聊的话题:“你要去给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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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刚上路不久就差点被人送上路了……”应容许抱怨一句,“有人请我去薛家庄给他们二庄主看疯病,顺利的话,来回拢共没几天,应该不耽误你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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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耽误。”一点红道:“我最近……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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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本就偏低,微垂的眉眼被浅浅烛光晕染一层轮廓,像p了一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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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许定定看他两秒,眼睛不自觉向旁边偏了偏,落点巡了片刻,落在小桌子缺了一块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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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楼后来没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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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若有所思:“那些人是青衣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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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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