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说回来呗姐,有事坐下说。蔚映意不回。她天天隐形人似的在家庭群里,冷眼看那老两口讨论夫妻财产分割、以及不动产过户事宜。今天老爷子在群里质问老太太的金饰,老太太说给蔚映敏了,问他要去;老爷子说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还有一大笔基金。老太太说呵呵;老爷子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悄悄转移了。老太太说呵呵;老爷子说我要去法院起诉你。老太太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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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意通过这个群掌握了很多讯息,如金饰给了蔚映敏,如家属院的房屋变更给了蔚映敏,如章建云还有一大笔基金,未来自然也属于蔚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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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盆被泼出去了十年的水,已经跟家里没关系了,回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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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跟蔚映敏没直接冲突,但已经厌烦他了,已经到了要拉黑的程度。蔚映敏不管在电话里跟她说啥,她都现学现用,回他:呵呵,你可真有意思。呵呵,你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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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放弃沟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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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跟蔚映如,蔚映如说你有啥诉求跟我说,我出面帮你争取。她不信蔚映如不清楚她的真实诉求,她的诉求很明确,作为出嫁的女儿我既然有赡养父母的责任和义务,那么我也要得到相应的财产份额。她可以放弃份额,但老爷子老太太和蔚映敏得给她一个免除赡养义务的声明。只是这话她来回绕反复绕,就是不当着章建云和蔚映敏的面直说。她可以很正当地跟蔚映如说出这个诉求,可在家庭群里她也只能冷眼看着老太太理所应当地把财产给蔚映敏而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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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和蔚映如在电话里反复沟通,但始终没有实质性进展的主因。蔚映如让她勤跟章建云沟通,她不愿主动沟通,一来她内心也怵章建云;二来这个节骨眼跟章建云勤沟通跟图谋她财产似的;另一层原因是她真跟章建云没话说,她顺不了她。但她内心深处又隐隐有些什么,来回拉扯较量,扼住她喉令她无法诉之于口。这就导致她更像一头嗷嗷乱叫的疯狗,她很清楚咬哪里才直击要害,但她只能死咬蔚映敏。\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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