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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看不上。”高美惠说:“是咱俩的婚恋观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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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敏双手揣西裤口袋,“差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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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美惠眼睛看着电视,纪录片里正在细致地讲怎么修复壁画,她看了会说:“映敏,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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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敏拉开饭厅的餐椅坐下,问她,“你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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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美惠先问他,“短期关系你能接受么?荷尔蒙消退后能随时抽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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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敏沉默,而后决然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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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谈爱情,谈关系。对我来说选择进入婚恋就是选择要跟这个人共同经营一段长期关系。”高美惠说:“我理解的长期关系是要有骨架的,是我的血肉能附着上的,是它掷地有声地落下来能成为实心的,但实心的东西就是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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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敏问:“什么是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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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美惠说:“我不怕责任,养家育儿对我来说从来不是负担。假如是长期关系,我对另一半最浅显的要求是——他不能认为关系是负担,婚育是不能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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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在她提出交往,蔚映敏扯出单身主义大旗后,她立刻就把两人的关系钉牢在了姐弟或朋友上。她能理解蔚映敏不如意的原生家庭,也理解造成他如今性情的种种,但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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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但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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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两人达成的共识,两人在情感层面又都是需要彼此的,也认可这段或是姐弟或是知己的关系,高美惠在说完以上话后去厨房开火,往锅里倒油,把从老太太那儿带回来的炸鱼块给他重新加热。她在厨房说:“这是老太太在黄河里钓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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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敏沉默地坐在那儿,好半天才问:“鲤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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