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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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如在厨房烧菜,油锅热,一盘菜倒进去呲啦一声,光听声就能预见到菜的香味;明皓是趴在茶几上一笔一画地练字;明峻已经醒了,醒来时窗色已经黑透了,他没动,静止般地仰坐在学习椅里,这是很难得地能让他感受到平静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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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门被完全推开,一扇客厅的光源照进来,明皓喊:“爸爸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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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峻应了声,整理了衣服出去饭厅,菜已经上桌了,蔚映如在装米,装了三碗端出来说:“坐下一块吃吧,聊聊明心志愿填报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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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峻坐下说:“她今天跟我发微信,说只填第一批的两个志愿,二三批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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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如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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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冒进了。”明峻不认同,“保底要填个第二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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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如问:“你了解她为什么不填第二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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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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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如说:“如果只填第一批次她会拼尽全力,因为她没有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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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峻放了筷子,双手揉把脸说:“你问她能承担后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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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滑档补录,补录的要不理想就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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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峻难以置信,“你支持她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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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映如认真想想,跟他说:“我不支持。但我看明心这么有恒心和冲劲,我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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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峻摊手,看见明皓在就收了动作,提醒她,“咱俩最初的期望是她能顺利读一所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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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情况发生了变化。”蔚映如试图说服他,“当下明心的目标是重高,她已经在全力冲刺重高,你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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