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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玉清看到这笔,微微惊奇:“这笔像是吕道人年轻时所制,令师好本事,能得到这样支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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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黟回想着庞博弈用过的笔,好像不止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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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敛眉想,庞博弈的友人和门生遍布各地,哪怕他致仕归乡,手里掌握着的人脉仍然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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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许兄早比我用上了这歙州笔。”霍玉清略有些遗憾。可也对许黟的老师起了好奇,“令师也是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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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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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简意赅道:“家师只是个游历四方的先生,到盐亭会友时意外收我为学生,教导我心智,对我爱护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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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游历能如此顺遂,有一部分是庞博弈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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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余秋林和鑫幺等人寄过不少信给他,知他担忧庞博弈的身体状况,总会在信里提及庞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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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博弈身体又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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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已是须眉皓然,不再是当年那位儒雅风流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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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黟眉目勾出一抹笑,哪怕再怎么变化,待他回去,定是能一眼认得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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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玉清此番送笔,勾起许黟诸多回忆,当天,许黟便为新到手的歙州笔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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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歙州笔的笔毫用狼毛所制,笔锋润而尖,开笔后,许黟持笔洒洒洋洋地写着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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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手腕发酸,眼也发酸,天都黑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停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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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曲月举着油灯进来,给书房再添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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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写出来的字比普通笔好看。”她双臂展开晾干笔墨的纸张,看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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