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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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是瞧出来了，可不确定，最后硬着头皮写了一个无功无过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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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只觉得脸火辣辣地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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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良医“嘁”了声，见他开的方子，追问：“怎么犯糊涂了，这不像是你能开出来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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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大夫僵着脸：“……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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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无妨。”常良医拍拍他的肩膀，看向众人脸色，随口笑说，“着道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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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大夫的同伴点点头，知晓好友性子，岔开话题：“不知那位老妇人，几位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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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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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医者叹气，“我看她脉绝，已是将死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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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治了，也只能是吊着命，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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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宁才看着他们摇头晃脑，满脸期待地转头看许黟：“许先生有什么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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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黟看他一眼：“老妇人身有七劳五伤，其手残足废，目不清耳不鸣，口有疾，五官不通，心神俱损。脉虚而断，身有重病，如今看似能走，不过强撑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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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廖宁才呆愣愣的样子，他耐着心又道，“你可问她，平日里全身可会疼痛难忍，阴雨时，关节可会肿疼。另外她腹部有积水，辩之气滞血瘀，是乃症瘕[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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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症瘕”二字，廖宁才脑子嗡了一下，彻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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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许先生写了这么多方子，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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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黟叹息道：“虽病不能治，但用药能缓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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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不过是痛苦的死去和没有那么痛苦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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