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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到这个份上的律师也不多，田芯对他这份心意心领了，起身和他告辞。秦少晨没有送，把桌子上收拾好，自顾自的回到自己座位上喝茶。

他觉得这个助理是真的没什么软用，连收拾的事都不主动，什么都要他提点一二才明白，时间成本太大了。

谁不知道他秦少晨早就习惯了独来独往？也就对弟弟稍微宽容点，默许他往自己这里塞眼线。要是辞了这个，的确能找到业务能力更强的，但对方不一定有她安静。至少这个小助理能力不行，却也不会主动问东问西。

莫言语不知道自己在被辞退的边缘走了一遭，她现在满心迷茫，只觉得心里乱成了一团草。没想到她！是老子这辈子的荣誉！是老子拿命拼来的！”

“不用，这混小子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他！”

秦外公瞳孔一缩，倒是秦母先反应过来，“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跟他说这些g什么！”秦外公攥着拳头，咬牙启齿，“我看他一点都没说气话，他就是回来看看我si了没有。看我活得生龙活虎的，打算亲自气si我。”

“难过？”秦少晨仿佛听了什么笑话，眼里浮现一副苍凉的模样，甚至带上了恨意。秦母心疼了，“小晨，你外公也有自己的苦衷。他当时在执行任务，军队里规矩多，你小时候不是常常说长大后，要做外公这样的大英雄吗？”

“别和我说什么无可奈何？他有尝试吗？他连去请假都没有去，一句回不来就把我堵si了，你到底是民众的英雄，还是自封的英雄？军队没了你就不运转了吗？”

“你的军人搭档是不是很崇拜你？是不是狠狠奖励你了啊？有没有给你开巡回演讲，歌颂你的高尚品德？恩？你说话啊？你那是什么军功章，那根本就是外婆用命换来的！是她牺牲自己，放你去做这个无情的事业，你低头看看自己所谓的荣誉，不觉得上面沾满了外婆的血吗？”

原来这些年，他的心里压抑了这么多吗？

“你也一样。”秦少晨颓废的坐了下去，撑起的手臂把脸埋了下去，“什么狗p秦氏的未来，就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你不让我去见外婆最后一面……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陪在外婆的身边……居然让她就那么一个人离开……”

“但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狗p！”秦外公突然激动起来，“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所有人都要走，前线还有人吗？没有军人的牺牲，能有国泰民安？老子奋斗了一辈子，没想到后继无人，还落了个被外孙气si的下场！”

他起身往外走，到门口才补了一句，“对了，你可不会是被外孙气si的下场。因为我离家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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