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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敬珩索性帮了她一把?:“那你还想?着在这里——乖点,跟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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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绪宁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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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珠继续向下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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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膝盖抵触柔软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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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花了点力气才固定好男人那两条碍事的长腿,随即跻身其中?,自下而上,幽幽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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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所思地?,探出一截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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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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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后半夜,阮绪宁都在责备自己不该逞能:对于饥肠辘辘的野兽而言,新鲜花样远不如吃饱吃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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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两者兼具,那就更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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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贺敬珩折腾得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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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前?一晚还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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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阮绪宁根本没法顺利起床,而且一闭眼,就是丈夫双目紧闭,喉结微动的餍足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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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敬珩本意是想?帮她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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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积压成山的画稿,小画家苦苦挣扎,最后还是选择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就是爬,我也要爬去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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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裹着被褥胡乱打起滚来,然后被一脸餍足的丈夫捉着一条腿拖拽回去,亲自伺候着穿好贴身衣物、起床洗漱、再送去文?创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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