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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臂膀固得铁桶一样,她分毫挣不动,湿了的?长发缠上她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的?脸颊,他?开始吻她,从?耳廓吻到了颈项,小兽一样,小口?小口?地吮吻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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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白?的?肌肤留下浅浅红痕。他?吻得喉结滚动,喘息不匀,长睫扫过了她的?侧脸,吻到了她后颈时,她身子骤然绷紧,像拉满了的?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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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松开了她,不知在做什么,她听得到他?呼吸益发急促,心跳声益发激烈,嗓音益发沙哑,他?问:“稚陵,你刚刚说,你是我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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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咬住了唇,怎样也不发一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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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抵着她动作,竹窗的?光线渐暗,直到暮色沉沉一片,他?圈着她,温声哄她,极想再从?她口?中听到那几个字,偏她咬紧了牙,怎样哄也不肯说,像是生他?的?气,可是乌浓潋滟的?眸子里,满当?当?的?只看得见她的?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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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结束了,他?还?是很舍不得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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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间,他?闻到了她身上幽幽的?兰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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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做这?个的?力气,为?什么不来见见我呢?你果然一直在骗我,你是不是在骗我?”她终于忍不住,眼里簌簌有泪,啪嗒落下,哽咽说:“你好起来,你快快好起来,你想听什么,我都能说给你听。我年纪轻轻还?不想守寡呢,看你这?样子也知道守寡分毫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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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听他?在背后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我一定快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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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三五夜,满月从?东山探了上来,月光穿过竹窗,一格一格地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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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颈后落下一滴滚烫的?泪。\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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