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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我的心愿,我知道。你的心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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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了一声,目光轻柔地望着她:“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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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运河南下,取道宜陵,去?故乡看一看,再到西?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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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中的毒也?耽搁不得,太医虽说不严重,可?也?不能真的不放在心上。药虽一直在吃,只是这?么多天,仍旧没什么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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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陵,你还没有睡么?天快亮了,不用守我,快歇息去?吧。”钟宴的嗓音轻轻响起,打断稚陵的思?绪,紧接着,他咳嗽了好几声,稚陵连忙斟了盏热茶,走到床沿边,递给他喝,依稀天光中,他容色憔悴消瘦起来,这?般看去?,益发像二十多年前?的清隽瘦弱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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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过,醒了才?来看你的。”她拿手贴了贴他额头,好像又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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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咳嗽两声,咽了喉间血沫,接过热茶来喝了,稚陵不禁有些懊悔,说:“早知道,不该这?么急着走,好歹多休养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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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长睫微颤,暗自想,他并不惧怕病痛伤痕,他唯一怕的是失去?她,比起这?个,旁的都不算什么,也?不能影响他什么。病可?以再治,伤可?以愈合,人不可?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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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使真的多休养几日,即墨浔他清醒过来,怎么会?有机会?逼他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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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他们能顺利离开,并非因?为?即墨浔身体的重伤,而在于伤他的心,使他自愿放弃派人追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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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一个人重伤的时候,最?期盼的、最?渴望得到的是什么?倘使得不到,会?不会?心力交瘁、心如死灰?即便没有心如死灰,是否又觉得生而无望,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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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曾经遭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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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比心,都是男人,即墨浔此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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