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投到哪个方向,他都紧跟着?锁住她?的视线,不教她?有任何?左右四顾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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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替她?找了个理?由,嗓音低哑温柔地问她?:“是?钟宴他不要脸骗你走的,对不对?也是?钟宴、……是?他强迫你,非要你跟他走的,对不对?你什么也不知道,就被他诓骗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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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近,近得只要再俯身低头,鼻尖就能碰到鼻尖。呼吸间?,灼热的热息喷洒纠缠,她?的鬓发间?幽幽兰草的香气袭进鼻腔,像一段经年的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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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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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开口,声音止不住地颤抖着?,目光无畏地同他对视,漆黑的眸中水光轻颤,叫他在眸中的倒影,显得像是?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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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拧了拧眉,一点也不肯相信她?这句话,自欺欺人地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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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心里很清楚,单单凭钟宴的本事,绝没有办法进入戒备森严的禁宫,还带走三个大活人,他至多只能递一封密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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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她?自己想?方设法离开禁宫踏出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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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要走的,没有人诓骗她?,也没有人强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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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不想?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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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别人,但凡接她?走的那个人是?她?爹爹娘亲,是?她?亲戚是?她?好友,但凡不是?钟宴呢?他还可以蒙骗自己说,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理?由,因为是?至亲、是?至交,所以不忍心看她?困在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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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是?钟宴。又是?他……前世今生,全都是?他。他今生又是?她?什么人,以什么立场,什么资格,来管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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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陵好久不说话,沉默着?,仍被固在他的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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