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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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让上天来宣判我够不够格得到幸福

病重,另一方可以决定是否要抢救。你那么自信,却和处处不服你的舅妈结婚。到头来,你还是相信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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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他偏头瞄向一旁的妻子,新买的珍珠项链在灯光显亮。珠光竟压不过他眼神的片刻转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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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你也错了。把苦难当作残酷的赦免,把阴暗视为人间的常态,不是出路,是逃避。人的荣耀,源于坚持。说得更难听点,生命就是要挣扎。一个人掉进河里,拼命向上浮,想喘口气,狼狈,慌乱,可是坚持着浮到岸上,就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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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真好啊,还能说豪言壮语。你做的一切,是好是坏,谁在意?谁追随?谁来评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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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一切,我在意就够了,有理想的人跟随,命运自会做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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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笑了,显然不是出于赞同,拐杖轻轻在她脚边划过,道:“你最好一直这么想。人必须活在某种幻觉里。如果是高尚的幻觉,就称之为理想。你舅妈的幻想是爱能拯救不值得的人,你的幻觉则是人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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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舅舅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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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报应不会来得太快。”他举杯走入人群中,朗声谈笑,意气风发,好像他先前住院一事仅是她恍惚间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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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他轻慢的尾声还散在空气里,更散不尽的是他衣发间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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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还站在原地,穿过人群的空隙向高处望。冷医生就在那里,站在宁院长身边。她显然不适应如此场合,像是在商场走丢的小孩。她明显看见了张怀凝,眼神微微一顿,又迅速错开,装在不经意随手把玩着手边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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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并不是窗帘的系带,而是宁院长图时髦,穿的外套的腰带。她随手一拉,就给他从后面脱下半边肩膀。宁院长一脸诧异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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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风琴的状况急转直下,更有理由把女儿托付给张怀凝。杨浔也没拒绝,三个人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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