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午夜的MIDNIGHTS法则

的气味，却总是不到源头。待久了，又觉得身体沉重，思考困难。他的父亲被影响得尤为厉害，还莫名大吵大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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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他们还听到楼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似乎是女人的声音，可白天一问才知道，楼上根本没有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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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道：“一件件解释。首先，人进入房间后昏昏沉沉，应该是轻度缺氧。这个房子明显通风很差，照片里都关着窗。缺氧时人会感到很累，烦躁，类似于神经衰弱。所以他不是性情大变，而是身体认为他不适合剧烈运动。还有工作压力也会让变得脾气暴躁，你说他一直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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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听到的哭声，有没有可能是楼下传来的？声音是扩散的，从隔壁或者楼下发出的声音，都会被误以为是楼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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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爸爸和我吵架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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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难道不和你吵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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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哑口无言，只得追问，“那医生你说，我儿子到底是什么病？怎么吃了药，住了院，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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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等一等。”张怀凝走开，在心里默背 midnights 法则，这是神经内科的临床诊断排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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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指代谢，一般在影像学上有明确表现，往往和器官病变相关联，像是肝性脑病或肾性脑病。可以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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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指炎症，有可能，先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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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指变性，通常是脑出血或脑梗的并发症，绝对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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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指肿瘤，白先生之前健康得能打虎，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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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指感染，他连宠物都不养，也不是爱吃生食的人，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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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指内分泌，有一定可能，但内分泌病不太可能有这么严重的症状。先排除，必要时进行复活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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