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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不算太忙,杨浔还没下台,张怀凝去钱晶晶吃饭,却见她趴在桌上,直不起身,冷汗透出来洇到白大褂,顿时紧张起来,“你痛经这么厉害吗?你今天喝了多少冷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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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多,不到一升。”钱晶晶痛得不能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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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血管里流的都是冰美式了。我去给你买点热饭热菜。”张怀凝给她倒了温开水才走。不多时,又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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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晶晶坐不直,眼睛往上瞄,先瞥见干净的白袖口,然后才是文若渊的脸。不是往日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忧心忡忡,看着都不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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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了点红米粥,你有胃口的话,喝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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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人看见了,对你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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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冲出去给你买吃的了,按她的脾气,肯定去商城找最贵的馆子,半小时以内回不来。”钱晶晶还是不肯喝,他又道:“你和杨浔没可能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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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那次他在楼梯抱着她,我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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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喜欢杨浔什么啊?吃得多,能拉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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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靠谱,不碎嘴。”钱晶晶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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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碎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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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跳脚谁嘴碎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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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着,我不和你计较,来,趁热喝两口粥,我试过味道的,应该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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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晶晶道:“杨浔在你后面。”本以为她在说反话,可钱晶晶向来一板一眼,文若渊转头,还真看见了杨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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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浔平静道:“我刚下台,碰到张医生说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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