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浔想了想,觉得该找补几句好话,便道: “不过你讲话一直很有套路,跟传销头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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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在当时我的那种处境,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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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决的问题去解决,不能解决就喝点农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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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坚强,你只是比我更擅长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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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自觉的。我高二的时候,班主任把我叫进办公室,说我的作文写得有问题。题目是辩证地看待人生, 我写的没辩证,人生就是无能为力。班主任帮我挺多,我一直很感激她。可我当了医生后去看她,她脑出血死在救护车上。我确实无能为力。你这种人想要更多,我只要守住我窝里的东西别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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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当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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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有补贴,还能勒索亲戚,后来就毕业了,在这里待到现在,我喜欢科室里的氛围。大家对我很好。就算我怪怪的,也很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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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勒索亲戚那一句,檀宜之反思自己的偏见,曾把杨浔想象太偏激。他其实没接触过这样的人,家暴和赌鬼,都是新闻里的话题。他的眼界只停留在同温层以上,鲜少向下看。平心而论,杨浔举止异于常人,只是游离在规则外,绝非包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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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和你仔细商量过,就单方面表示和解。我想听听你的意思,现在的情况你确定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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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浔平淡道:“无所谓,张怀凝现在挺开心。我不要脸,也不懂爱情,别抛弃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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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忽然被推开,有位华服贵妇站在门口,年纪不大,举止颇端。她笑道:“檀先生,是我啊。听说你住院了,我专程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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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温馨的场面,檀宜之也颇有感触,往日是他狭隘了,杨浔并非他想象中粗野蛮横。可她一脸撞破好事的表情,反倒让气氛尴尬起来:床上摆着洗干净的内裤。烫伤的地方怕碰,杨浔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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