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原来我是不良资产要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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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指望的客户也要善始善终，檀宜之还是请柳先生去了家符合他身份的私房菜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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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上，趁着四下无人，他轻声问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冒昧了，总感觉和柳先生很有缘，您长得像我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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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柳先生一愣，道：“我确定是第一次见你， 如果见过你，我肯定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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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误会了。”有些许尴尬，檀宜之诧异，难道自己对张怀凝怀念成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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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色再好，三个都是吃惯了酒席的人，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小王喋喋不休，像是为了招揽客户，故意道：“你要再考虑一下，我们是很有实力的，你听说了吗？康顺医疗也是我们在做。ai 赛道，large-scale models，medical technology现在是最前沿的。你是真的不知道吗？康顺的下游供应商不是之前也和你合作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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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科的英语名词没必要买弄，透露客户信息更是大忌，对面要是一发难，还得是檀宜之去担责。但柳先生只是微笑，道：“我英文不好听不懂，能不能说中文啊？”轻飘飘就把话题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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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国外读书的吗？”小王完全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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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生笑道：“没怎么认真读，我顶多算是识字。”敢在上海自称没学历，和敢在北京说没有当官亲戚的人最可怕。上次有个客户说，不才不才，我是水硕，母校近年风评差了，剑桥也是好几年没出诺贝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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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爽朗一笑，道：“没事，都一样的，我的作业也是找人代写的。”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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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生点点头，斜了檀宜之一眼，一切尽在无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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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今天的菜里没哑药，不能把小王毒哑。他也只自恃身份，知道檀宜之只是名义上的领导， 而他爸才是世俗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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