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道德是用来约束自己,不是来限制他人的

穿着校服的张怀凝。她读的是女校，校服也有裙子。脸以外的地方， 用刀刮得一塌糊涂。

\n

要说不怕，肯定是假话。张怀凝瞄了眼杨浔的手臂，没发力时都看出青筋。牛马精神牛马劲，平时他对她都是轻拿轻放，今天叫她起床没收力，捏得她肩膀疼。

\n

但思忖半晌，她还是笑道： “原来是你撕的啊，我说怎么少一半，还好你撕的是不重要的一半。” 这是她与姐姐的合影，张怀凝找出另一半，拿胶带又沾了回去，平淡道：“好了，没事了。”

\n

“你是真的很生气，还是完全不在乎我？”杨浔道。

\n

“我是在庆幸，小崽子，不知好歹。”她拿食指戳他的额头，他太高了，还特意弯腰方便她够到，“论迹不论心。赌徒的儿子，没往来的亲戚，把我的照片戳得稀巴烂的家伙，我都很讨厌。但我还是愿意相信，我刻苦的同学，可靠的同事，多年的朋友， 杨浔医生。教育和爱可以改变一个人，因为我也是这样改变的。”

\n

杨浔坐到她身边，沉默起来。他原本就是个话不多的人，笑起来也勉强，和檀宜之怄气时除外。

\n

张怀凝继续道：“你听听我犯的错吧，我们家是最早集齐中产三件套的一代：两个孩子，家庭主妇，再加上私立学校。那时候的私立学校良莠不齐，很多都是骗钱，远不如公立学校有保证。可我家就把我塞进去了，跟着一群纨绔子弟，养成了坏习惯，也不爱读书，高中考得还行，但后来家里出了事，我就办了病休，回去和初中的大姐头在一起。我就是想在集体里找一点归属感，想被人在意。看，当年串的环还有印子呢。”

\n

她拨开头发给他看耳骨洞，“舌头上也打过，不过愈合了。其实也没干什么坏事，放现在就不叫小太妹，应该叫‘正在 gap year 的 city walk 兼亚文化爱好者‘。”

\n

杨浔忍不住笑了一下。

\n

“我姐担心我，一直来找我，我就故意不让她找到。其实那些大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