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你了,以后我有自己的小孩也最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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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三年,丈夫就打了她。她当天哭着回娘家,父亲回以敷衍的笑,两天后又把她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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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透了她娘家的底,丈夫也有恃无恐,有一就有二。之后的日子里,动手的次数多了,连饭菜不合口味他也打。有一次半夜闹不高兴,他把一盆热水往她身上推,没泼到她。热水倒在地上,哗啦啦冒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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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在外面受了气, 自觉被时代架了起来,很是苦闷。他是读过书的,有罕见的大学文凭。可是厂里的效率不好,待着必然没指望。也想过去下海,曾经小赚了一笔,后来在股市全赔光。要是去外企,他的英语能过关,可是总感觉低人一等,懒得去洋鬼子那里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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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留下了,中专毕业,去外企应聘当打字员,英语都是自学的,只供日常对话。进公司前,她连电脑都不知道,开关机的步骤要写在册子上学。打字员又穷又辛苦,这工作当时只有中国人肯干,她做完一天就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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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耻笑她,道:“人家从指头缝里漏出来一点,你就当个什么。你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怕丢脸,也算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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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却是罕见的好日子,她经常从公司带回来些糖果饼干,全揣到他口袋里,供他在同龄人里耀武扬威。她还悄悄对他,道:“我要走,小浔。我要带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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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高采烈收拾起小书包,把路上捡的鹅卵石都藏好,还答应替她保密。她已经在偷偷准备托福考试,对丈夫却说是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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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拿到签证后却对他道:“对不起,我不能带你走,等我那边稳定了,一定回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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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小孩子吗?你不是说就算有了自己的小孩,也最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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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的, 小浔,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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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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