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为什么不爱我,我都这么好了

她一声。她却挥着手，快快活活朝他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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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道：“诶，宜之，给你看，我新打的洞。”她凑近他张嘴，伸出舌头，上面穿了一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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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宜之讶然，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道：“小心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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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穿校服，染了头发，化了浓妆，眼线在眼睛底下晕了一道黑，荧蓝色的眼影，浓红色的唇。快枯萎的花，要腐烂了的水果，总会散发出奇异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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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百感交集，回去后立刻打电话给张怀凝姐姐，道：“你去管管你妹妹，她的叛逆可能是一时的，但现在是她人生关键时刻，走错一步，以后要绕很远的路才能回来，甚至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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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都在拼命了。”她在电话里咬牙切齿，“我爸妈啊，不帮忙就算，还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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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来帮忙吧。”檀宜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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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结伴找了张怀凝几次，每次她都是大哭大闹不肯回家，她姐姐含泪规劝，他则直接从后面抱住她，强拖着回她姐租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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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是大雨夜，张怀凝又一次夜不归宿，檀宜之和张怀凝的姐姐分头找。他去了张怀凝常去的几个网吧，一无所获，却接到了张母的电话：雨太大，张怀凝的姐姐被车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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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医院时，张母已经站在外面了，冲着檀宜之摇了摇头，道：“小檀啊，她闭眼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妹妹了，她托我告诉你，算是求你了，你以后能不能好好照顾我们家怀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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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力的。”这话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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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是最后赶来的，原来他们扑了个空。她在外面闲逛一阵后，竟然就乖乖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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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闻噩耗后不敢相信，又哭又闹，张母一时也拉不住她，连哭带骂，又想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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