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对得起我吗？我一辈子都耗在你身上了

张怀凝见多了，也就像哄孩子一样，道：“好吧，那就不抽脊髓液，先去拍片，今天应该能拿到结果，来得及的话，门诊结束前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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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多发性硬化就两条标准，脑髓液的寡克隆呈阳性，或者核磁共振出现病灶。中一项就能确诊，林天恩的症状不算轻，影像上病灶应该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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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果大出所料。林天恩的核磁共振显示她有轻度脑萎缩，但不是多发性硬化，也没有肿瘤或是内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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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反常了，难道要往病毒或代谢的方面考虑？可验血结果里白细胞正常，也没有明显的发热，片子里看不出脑脓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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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让林天恩张嘴，拿灯照了照，“你嘴里怎么都是溃疡，很严重啊。持续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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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一个月了。”林天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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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又把林母叫出去，悄悄问道：“来，你今年十六对吧？你妈可能还把你当孩子，不过我觉得你已经算是大人了。你实话和我说，有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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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恩笑了一下，有些不屑，觉得她也拿自己当孩子，“你是要问我有没有性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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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没有呢？就是那个，偷尝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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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用词好有年代感啊。“她回答得格外坦荡。“有，不过就是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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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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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在补习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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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同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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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是我妈请来的补课学长。他大二了，进复旦了，是定向生。其实他长得特挺普通的，就是读书好，年级排名一直是第一。我也不是太喜欢他，就是看他的时候觉得有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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