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但我已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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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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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想,我想了很多……”她迟疑地抬起头,目光贪恋地落在他俊美的面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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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这张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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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哀莫大于心死,还是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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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些事情不会没有苗头,她的反应、她的踯躅……不可能逃不过他锐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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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提他就当做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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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言不发,许栀心里更加煎熬,她长了张嘴,艰难地开口:“我去华申面试了,已经通过了,以后就留在这边,我不去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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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逼着你跟我去南京啊。”他笑了一下,“非要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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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容安静如倾泄在青石板上的冷月,许栀感觉一颗心都要碎了,狼狈地错开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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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已经想清楚了,至于原因,我也不想一一赘述了,你心里应该也明白,我们两个不适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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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象中大吵大闹的情景,这一幕似乎过于平静,像是在彼此的脑海里已经上演过很多次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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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这么想,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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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彼此心知肚明,不过没有戳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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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其实——不到最后一刻仍然存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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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这就是一段不被所有人祝福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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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事业、以后的前途、家庭关系、人际关系都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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