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去，逢年过节都懒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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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平平无奇的一件小事，许栀品来又另有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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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二年前走的时候，他父亲并不似如今这般辉煌，前景大好，性情也不似如今这样沉稳，如今高山仰止，再不受姚家掣肘，他和姚家的关系也是颇为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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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之下，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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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难得从驻地回来，满面红光，卷着袖子在院子里晒太阳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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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退二线后，他深居简出，一直留在玉泉山那边疗养，但身份地位在哪儿，出行阵仗仍很大，一个老宅子院内院外围得跟铁通似的。许栀和费南舟进来的时候都被盘问了，向来很嚣张的沈谦垂着头乖乖接受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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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小时候见过老爷子，慈祥而和蔼，精神矍铄，背脊一直都是挺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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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得也简单，最便宜的那种老式的亚麻布衬衣，瘦骨嶙峋的手腕上一块银色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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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费南舟在他面前格外恭顺，不见平日半点儿恣意霸道，他笑着喊了一声“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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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丢了鱼食回过头来，询问他怎么来得这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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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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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看身边女孩，费南舟又解释：“这是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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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电话里说起过，老爷子的目光在她身上略略打量便笑着点了下头，温和地说：“长大了，是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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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随意地问了她几句学业和工作上的事儿，不涉及任何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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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连忙一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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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您老别逮着她问了，她胆儿小。”费南舟看出她的紧张，拍一下她肩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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