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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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招呼她，而是低头拨了一根烟，只是，点烟时又犹豫了会儿，问她：“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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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说“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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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下点火器，倏然亮起的火光照亮了他冷峻的脸，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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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觉得这一瞬他看着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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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冷淡并不因为别的，而更像是在思考、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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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时候，两人谁也没说话，他指尖燃着的一根香烟默默燃烧殆尽，空气里有了一丝灼烫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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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不安：“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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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开口唤他了，声音多少有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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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南舟将小半支烟搭在烟灰缸上，语气温和了一些：“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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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反而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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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意识过来，为什么是她说？他好像很少直接说他的意图，以此掌控谈话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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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要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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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她垂着头的模样让他产生了误解，他笑着问她：“还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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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怔一下，摇摇头，讷讷道：“也不算……就是有些挫败，算了，你不懂。你这样的人，只有你甩女人的份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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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想说点儿什么，后来又干脆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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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跟她这个棒槌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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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觉得，我这人经营感情挺失败的。”她挫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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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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