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复杂间甚至都再做不出任何表情,最后只木木地问了一句:“所以,这也是你的意思?你希望我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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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你......会更好,是吗?”
杨惜媚抬眼看他,自从进来后第一次脸上有了些许波动,悲悯和残忍互相交织。
“是。我希望你,能听从家里的安排。”
她是在听母亲说出了这一番安排后,更坚定了要亲自来见一见郁持的念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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