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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晚郁持弄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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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昕蓉却只盯着那块旧疤红了眼眶:“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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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媚不确定她问的是旧伤还是郁持的牙印,一时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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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抬头看向杨惜媚,眼中流露出复杂又令人心惊的浓烈情绪:“你这里,怎么伤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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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媚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但又从中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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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捺住心头的疑惑和慌乱,简洁答道:“小时候被野狗咬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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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里被咬伤之前,是不是曾有块胎记?”苏昕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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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幼年的记忆,杨惜媚其实都很模糊了,她回忆了一下,点点头:“好像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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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样的?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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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媚想了想:“什么样的……我记不太清了,不过我记得后来阿婆有说过,那胎记像个蝴蝶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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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昕蓉身形一僵,手上也无意识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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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媚的脚落到地上,她心头跟着稍稍一松,再去看苏昕蓉时,却错愕地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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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怎么哭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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