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眼哑声问:“之前不是说从不用香水吗?为什么这次又用了?还正好是我最讨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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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对吧?知道我会不喜欢,所以故意这样,好让我不愿意碰你!”他越说越觉得一切正如他猜测的那样,语气也越加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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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对我用这种小心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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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想到她这么做或许就因为讨厌他,想逼得他推开她疏远她,心底那股戾气就再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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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啊?”他眼眸已泛起猩红,语气带着隐隐癫狂的颤意,活像一头渴血已久的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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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媚眼睛也红了,是被吓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嗫嚅着,却意识到,他只怕已经听不进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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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好像又和之前一样,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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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时自己的遭遇,她又惊又惧,眸间蒙上一片水雾,不一会就有泪珠坠在眼睫,将落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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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持一见她这样,狂乱的气息又平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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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要克制,他提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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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底的阴戾却怎么都散不去,他冷哼道:“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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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在她胸前来回逡巡了几圈,凑上去想要亲近,却又被充斥鼻间的那股恶心扰人的气味弄得没办法下嘴,心头气恼焦躁得快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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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松开她,弯下身扶住了胀痛的额角,粗喘着眼底都快要冒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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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人。想把周围一切都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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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幼年那片黑暗中,无助绝望还有泛着死气的恶臭把他整个人都掩埋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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