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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持被打得偏了头,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也终于让他彻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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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回脸,这下总算看清了女人的狼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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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这是一场恃强凌弱且没有进行到最后的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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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今晚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与她有没有关系,他这种行为都是最差劲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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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还在叫嚣鼓动的欲念瞬间消散,脑袋却又似要炸开般胀痛起来,他僵滞在原地,讷讷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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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有这样无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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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刚才——”他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尝试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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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杨惜媚也并不在意他会说什么了,她打完他后只留给他一个惧厌的眼神,随即一言不发地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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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持对着空荡荡的电梯,深深呼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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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蕴在鼻尖的沁人馨香瞬间消散,他抬手揉了揉额角,企图抚平脑子里那股胀痛,又在不经意间瞥见了地上散乱的两只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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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她的鞋吧?是刚才挣扎反抗时掉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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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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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回想着,似乎在她之前,这双鞋就在电梯里了,他刚才进来还被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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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刚出现在电梯门口时,好像是……光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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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守在那里等待的,似乎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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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持闭了闭眼,只觉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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