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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仁闻言一愣,顿了片刻才意识到这个’少爷’指的是谁。他心中一震,早些时候他便听闻这位赵大人与叶京华交情甚笃。谁也不知他们的交情是怎么开始的,可是他在国子监中,倒是听到了好几种流言,有人这位赵大人是叶家的亲戚,也有人说是这个贫寒学子不知施了什么手段扒上了叶家,被叶京华视作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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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看……王瑜仁眉尾一颤,难不成是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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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叶京华的事,王瑜仁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常守洸也是面色微变,他沉默了片刻,抬头对王瑜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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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仁,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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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仁闻言也不敢逗留,小心地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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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离开,赵宝珠皱眉看向常守洸:“常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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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守洸看向他,叹了口气。他是个爽快的人,也信得过赵宝珠的人品,直接将事情说了出来:“若是直接说出来刺客是为了刺杀你,这件事便是下官遭到罢免心怀不满,妄图刺杀上官,虽然的确恶劣——但、到底是王致远一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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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继续道:“但若是刺杀宰相之子,那其中的意思就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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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把话完全说破,但赵宝珠也听懂了,登时面色一变,心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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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守洸丝毫不藏私,了当道:王致远是兵部尚书之子,若那日真的只有他一人在马车里,估计京兆府尹并不会如现在这般即刻重刑审讯刺客,也不会因为王致远闭门不出就将案子移交刑部,或许到时候王致远随手扔出个谁当替罪羊,这事儿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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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罢轻嗤一声,显然很看不上王致远此等做派,道:“所以叶京华将事情都揽到了他头上,京兆府尹不敢得罪叶家,自己抓不到人,连夜就将案子移到了刑部,叶家那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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